我听见寒风扰乱了叶落
在寂寞阴暗长居住的巷弄
我听见孤单在隐忍的夜晚
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
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
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
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
看来格外的凄凉
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
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
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幻
我听见拒绝又嘲笑了黑夜
我只是寒冬向着西北的窗
这是首老歌了都。
和其他一切能让我变得感伤的东西一样,突然得像是在暗地里潜伏已久,专心致志等待着时下的我来听到 一般,
带着势必一鼓作气让我感怀到败而后快的必胜决心。
被我在前几天的夜里某个时段放出来了。
于是,
当我陡然面对这样一种猝不及防的恶意攻击,只好如其所愿地开始感怀了。
本来我也想像个正常人那样,置身边一切美好的,伤感的,催人泪下的东西而不顾,
像是坦然从春末的落花上踏过,在秋夜的月光下洗脚,把琴从高台上搬下来,用作煮鹤的燃料...诸如此类。
要想把那种微妙的 形而上的 纯情绪化的东西化解,除了不时寻机狠狠感怀一下,以排泄掉形而上的负能量,别无他途。
有的旋律可以像风一样卷过人的心,把各种感受掀作一团乱麻。
其实吧,
风没有情感,没有喜好和选择的欲望,就只是轻轻松松、不假思索地,经过他所经过的一切,哪怕经过之后一片狼藉。
于风何干?
人嘛,总是会受制于这样或那样的情绪,自拔一段时间,也就出来了。
情高万丈,我站在森林里,从树冠的顶端,再次展翅飞翔。
所以说,是我,也是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