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海网(微博)2月7日讯 据新京报报道,昨日初七,也是龙潭、地坛、莲花池等5家庙会开放的最后一天。据新京报记者了解,与去年类似,今年地坛公园庙会的游客人数仍位列5家庙会之首,超百万人次。龙潭庙会紧随其后。 昨日,庙会绝大多数商家都打出“甩卖牌”,抓紧最后的时间出手剩下的商品。与众不同的是“标王”。昨日下午3时,龙潭庙会内的“标王肉串”摊位便已因售罄早早关张。该摊位老板称,八天庙会,净利润可达“十五六万元”。 镜头1 “傲娇”的标王 八天吃光六万肉串昨日15时许,龙潭庙会湖西侧商业区内,当其他商铺还在吆喝“最后一天甩卖”时,写有“标王肉串”的铺位却格外安静。帐篷里已无肉可卖,工作人员也站在路边,换下了卖肉串时穿的蒙古包服装。“都卖光啦!”这名工作人员说,初七当天的销量超出了他的预期,“卖了估计有五六千串”。“标王肉串”老板郭先生说,今年他在龙潭庙会内共开设了四个摊位,都是竞标而得。其中最贵的花了16.2万元,是其他商家眼中的“标王”,最便宜的摊位也花了三万多。但他也并不是每年都当“标王”,“去年就不是。”郭先生说,竞拍摊位时他也有个心理价位,超过太多就放弃了,“毕竟不是年年都挣钱。”今年庙会共8天,除了除夕当天卖出5000余串,剩下几天平均一天都能卖出八九千串,超出了郭先生的预期,“有伙计也说货不够卖,但我想想从坝上调货也不太赶趟,就算了。”他说,“反正能赚回来。”昨日初七,“标王”的摊位早早宣告售罄收工,在帐篷内聊天的郭先生一脸轻松,“估计净赚十五六万吧。”他认为,肉串卖得好是因为用的是纯羊肉,再加上已在了龙潭卖了11年,“有不少回头客。”“有对老夫妇每年都来买个十串八串的。”郭先生说,“顾客也知道什么是好东西。”他说,他家的肉串从之前10元4串的小串,到今年20元一串的大串,很少犯愁销路,“30元两串的时候都不多。”与“标王肉串”的“傲娇”不同,龙潭庙会的其他家商铺则趁着最后一天,纷纷打出了降价牌。在一家商铺中,原价20元的茶汤降为10元,30元的爆肚也挂出了20元一碗的牌子,“最后一天了,降降价好卖!”一名工作人员说。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了莲花池庙会内。“10元一个!10元一个!”在莲花池公园西门附近,一位卖椰子的摊主大声招呼着来往的顾客。正月初一到初六,他卖的椰子都是20元一个,昨天上午改为半价出售。“就剩下这些了,下午4点准备撤摊,争取卖完不带走。”沿街走去,“赔钱甩卖”“买二送一”的促销广告随处可见。东北粘豆糕,从20元3斤改为20元5斤,杏仁枣糕15元一斤降到10元。有摊位甚至打出了“最后半天,给钱就卖”的标语,摊主解释说:“想要多少,都给称。最后一天了,能卖一点是一点。”镜头2 庙会“候鸟摊” 每年“转战”不同庙会来自内蒙古的李先生是一名游戏摊摊主,今年他在地坛庙会租了两个摊位,“我已经连续5年在春节期间来庙会摆摊了。”李先生说。李先生介绍,每年春节前,他会提前半个月时间,从内蒙古赶到北京做准备,“提前来公园搭建场地,去进货,再招一些临时员工帮着一起管理游戏摊。”“我们每一家摊位的位置都是抽签决定,”李先生说,公园将游戏摊位承包给几家公司,几家公司再分别租给游戏摊主,摊主拿挣得的游戏币跟公司进行结算,“2块钱一个游戏币,初六一天我们一个摊位卖了7000个币,挣了一万多块钱吧,今年比去年好一些。”李先生说。李先生表示,每一家游戏摊主会有多种类型的游戏道具,“每一年卖得好的游戏类型都不一样,这也没法事先估计,一般都是随便选择几样游戏,先摆上,过了初二,要是卖得不好,再替换成其他的”。李先生说,今年地坛庙会,游戏类项目最有人气的是套圈类游戏。在庙会的最后一天里,李先生没有对游戏进行降价促销,他选择多送游客一些小礼物,“之前几天可能你玩到最后只能得个小玩具,最后一天我就多附送你一些礼品”。他说,每年剩下的奖品,会被集体装到集装箱中,存到公园的仓库里,留着下一年继续使用,“但也不能留太久,顶多一年就淘汰了,玩具不新颖,大家也不喜欢”。李先生表示,今年他除了在地坛庙会租了两个摊位外,在龙潭庙会也租了四个,“每年参加的庙会都不一样,有时候也会赔钱,有一年把摊位摆在鸟巢,才开了三天,就把摊位撤下来了,客流量少不挣钱”。镜头3 无奈“拍卖哥” 起拍400 “落槌”跌半昨日11时30分许,记者来到地坛庙会,几乎每一个摊位前,都聚集了许多趁降价促销购买商品的游客。“你看这个风铃原来35块钱一个,现在只卖15块,之前家里人一起来,没舍得买,今天趁着便宜,多买几个给家里的小孩玩,”王先生说。昨日地坛庙会的摊位旁,游客几乎人挤人,很多商贩为了吸引游客注意,踩上椅子,站在更高的位置,手持摊位售卖的商品,一些商贩拿着商品,走到人群中沿街叫卖。而莲花池庙会中,一家油画作品展销的摊位,昨日挂出了“一幅五折两幅三折”的促销横幅。13点,一位手持麦克的男子,开始拍卖剩下的油画。一幅题为“源远流长”的山水画和一幅“富贵满堂”的牡丹图捆绑出售,男子叫出400元的价格,许久,围观的人们无人应答。“380”、“350”、“300”、“260”,男子不断喊低价格,人们仍是观望。最后男子无奈叫出“200元”时,一位中年男子才上前买下。“在平时,单是裱这样一幅画就得100多元,这两幅买得值了。”该男子说。本版采写新京报记者黄颖 李馨 李雪莹 朱自洁 赵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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